触乐夜话,每天胡侃和游戏有关的屁事、鬼事、新鲜事。
走啊,打球去!(图/小罗)
(资料图片)
上周去上海出差,赶上了雷暴天气,在大兴机场等待了3个小时后,我终于登机了。又过了2个多小时,飞机落地浦东机场,来接机的朋友已经等候多时了。
他是我初中和高中的同学,我们上一次见面是他暑假短暂回北京,我们一起去看了国安的比赛,上上次是今年春节时一起组团旅游,再前一次见面则是五六年前。
初中、高中的时候我在普通班,他在最好的实验班,我们同层,班门口相对。那时候的课间和午休,我们这一层的男生都习惯趴在别人班门口喊:“×××,下楼打球去!”
那时候真好啊,顶着大太阳打一中午球也不觉得累。等到上课铃声响起,我们披上长袖的校服外套,把汗水和躁动都一股脑捂住。
初高中的学校操场都不大,篮球框也有限,人多的时候我们就“接波”(在半场打3v3或4v4,场上哪一队赢够了指定分数就换另一队上) ,我到现在还能记住他运球投篮的样子。他个子长得早,据他说,小学的时候还当过大排头,可等大家都长高了他反而不长了,到了高中稳定在队伍最前面。我们一起打球时也时长调侃,说他像凯尔特人队的小托马斯,他说他也曾是内线一霸,是名副其实的“从一打到五”。
放学后,人不多的时候,我们经常找个篮筐练习罚点投篮。这是最适合吹牛闲侃的时间,投得进或投不进,输或者赢,对于我来说都无所谓,反倒是他在很认真地练习。我们之间的不同在投篮一事上就得以体现——他认真、肯练习,而在我看来,篮球只是一场游戏。
我们曾乐此不疲地在篮球场上度过每个下午
他也很擅长打游戏,初中的时候他把《星际争霸2》打上了韩国大师,高中时《CS:GO》也上了“大老鹰”。
高中毕业后,他考上了复旦,我留在北京上了一所双非。巧的是,两个学校的宿舍都不熄灯断电,我们又可以一起打游戏了。于是,就像那些趴在班门口喊名字的下午,每天下课后,我们跑回宿舍,打开电脑,登录YY,等对方的上线。
他那时《CS:GO》的段位已经上了“大地球”,只能用小号和我匹配。为了不被同局的对手和队友举报,我们定下了许多奇奇怪怪的规矩,比如只能用手枪,或者只能用鸟狙,美其名曰“负重训练”。
再后来,我们忙着学习、忙着实习、也忙着恋爱,虽然偶尔也会上线打打招呼,但很久都没有在一起打游戏了。中间有那么几年,我们的聊天只剩下了互相借号,当然主要是他朝我借,我是他身边朋友中为数不多的鱼塘原住民。与我荒废的游戏技术相对比,他和复旦的同学们组队参加了《CS:GO》比赛,将一众半职业队伍斩落马下。
直到去年春节,我遍寻身边一同出游的朋友而无果后,想到了他。我们在线上敲定了旅游日程,定了机票,准备启程。我们在机场快线的候车厅见面,距离上一次见面,已经过了5年零3个月。
这次出游出乎意料的愉快。一路上,我们聊游戏,聊职业选手、聊喜欢的球队,一切的一切像是回到了站在篮筐下罚点投篮的下午。每天晚上回到酒店,我们打开电脑面对面开黑。他拉我进了他们专业的“鹅鸭杀”开黑群,有一把,我们双双抽中鸭子,本以为可以“大开杀戒”,没想到线下私聊忘了关麦,直接被大家投了出去。后半夜,我们转战《CS:GO》,还是他带我,我们吃着泡面,打枪吹水。
上一周,我在知道出差去上海后,第一时间给他发了消息。他让我带个手柄,他在电脑上准备几个可以对战的游戏。但等我们到了酒店,尴尬发生了——他带了Xbox的手柄,我带了PS手柄,Steam游戏倒是支持全平台手柄映射,可他还下了《FIFA 23》……我们下插件,打补丁,折腾了一溜够,才勉强玩上。
在浦东,豪华的五星级酒店,我们挤在沙发的一角,打了一整晚的“FIFA”“NBA 2k”和“火影忍者”。我们靠在床头,举着手机看游戏集锦和英超十佳球。这让我想起了学生时代的研学旅途,在那些旅途中,白天的行程是老师们安排的,晚上的快乐是我们自己创造的。那时候,我们约战的还是PSP上的《火影忍者:无幻城》。
木叶飞舞的地方,是我们的青春
等到第二天睡醒,我去参加活动,他回学校写论文、陪女朋友,我们像是在平静的生活中开了个小差。在既定的生活轨道中走入一条芬芳小径,这应该算是最被人们接受的“出轨”吧。
我知道今天是七夕节,应该写写爱情,但我还没有爱情。爱情不常有,友谊却常在,希望大家都有机会和老朋友、老同学打打游戏,祝大家快乐。返回搜狐,查看更多